为什么美军要突然把全球800位高级将领全部召回到弗吉尼亚基地,这么大阵仗,真的有这个必要吗?当我刷到这条新闻的时候,第一反应就是: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会让美军破天荒地放弃线上会议,把全世界的高官们都叫回国开会,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玄机?
这种场面在美国军方历史上其实已经很久没见了。过去几年,美军各种核心会议几乎都是在线上开的,尤其疫情期间连高级指挥官都不例外。所有人的理由都一样:节约开支、提高效率、远程沟通已经足够。但是这次,不仅动用了大笔资金,还让全球的将领“回家集合”,光交通、安保、住宿这些费用就直接飙升。国会预算办公室一份报告披露,最近美军为了省钱,频繁取消线下大型会议,强调远程协同的重要性。议员们和军事专家全都炸锅了:怎么忽然又回归大规模线下会议,这些经费到底花得值不值?甚至有要求彻查军方会议流程和预算流程的声音。美国媒体一边揭露预算数字,一边质问军方这场集结背后的真正理由。
这类召集历史上只有二战后和冷战那种极特殊时期才出现过,多亏了美防部档案,我查到过去类似的例子。那时候,美军全球部署范围和战略方向刚发生重大调整,急需高层一同面对重大挑战。而现在,不管是印太、欧洲还是中东战区,美军都把高级将领分散驻扎在全球不同司令部,实现三军协调、情报联动、全球战略部署。现实是,外部威胁和技术变化不断,美军既要应付俄乌冲突的战事,又要紧盯印太地区的新动态。用这么大的场面去统筹战略部署,说实话,也反映了美军高层的焦虑和紧张。
不过,这次最大的争议还是政治色彩。会议场上,特朗普突然现身,发表了极具煽动性的讲话,夸大自身政绩,还不忘拉拢将领。赫格塞思则趁机发布了10项新指令,针对美军当前的各种核心痛点想全面整改。这种场景,根本不像正常的军事会议,反而变成了政治动员大会。有人看到新闻后就在推特吐槽,“难道军队已经变成了政客的工具?”美军高层政治化其实由来已久。近几年,美国总统换届期间,各种党派博弈,在军队高层决策过程中不断插手。对外,军队是美国的盾牌,对内,军队却总被拉入政治泥潭。特朗普这次用将领站台推广自己政策,折射出军队和政坛那种暧昧复杂的关系。谁都知道,军队本应中立,但现实是中立变得越来越难。这一点,无论是《纽约时报》还是国会听证会都公开说过,也不断提醒美国社会警惕军队中立性被侵蚀。
说到底,这场浩大的召集背后,最核心的直接原因还是美军内部的压力和改革要求。这几年,美军面临的困扰可以说前所未有。结构调整、野战作战能力提升、预算挤压,每一样都让高层焦头烂额。任何外部威胁一升级,比如俄乌冲突,军队就得及时调整战略部署。为了应对这些乱象,赫格塞思才在会议上甩出了新指令,试图推动真正的变革。会议上也有人现场举例:中东美军基地去年就因为战区信息传递不畅导致决策延误,直接损失了优势,这次就是要把这些问题彻底梳理清楚。和普通人想的不一样,军队高层其实压力山大,一边被政坛裹挟,一边还要保中立、保效率,很多人甚至私下抱怨“这会根本不是聚会,是战斗,是修复军队形象的最后一道防线。”连很多将领自己都觉得必须回归真实的专业判断,而不是被各种行政命令牵着鼻子走。
值得注意的是,不少专家和军事评论员对于会议效果也持怀疑态度。《华盛顿邮报》的调查就显示,大规模会议虽然能统一思想,但很难真正解决系统性难题。远程通信技术已经非常发达,信息共享也没那么多障碍,官僚作风、权力纠葛才是最大的问题。有专家呼吁,美军如果不彻底调整预算管理,靠所谓“大场面”难以解决实际内部矛盾。更夸张的是,有国会成员甚至警告军方不得用公款给政治宣传买单,否则就是浪费纳税人钱。很多美国民众也跟着讨论,这笔钱花得不值,军队是不是越来越像集团公司的董事会而不是守护国家安全的战士。
但话说回来,现场的气氛却完全不是表面的风平浪静。有人当场挑战决策,有人提出质疑,有人则默默记录。整个过程里,既有高层的权威修复,也有官员的自我证明,更有军队与政坛的博弈和较劲。最后会议结束时,并没给出什么华丽的总结,更多的是各自怀揣疑虑离开。美军这场大规模召集,成为美国社会和网络舆论的热议焦点,也让人忍不住思考,如今的美国军队,究竟还在为国家安全而战,还是变成了政治权力的棋子。
这场会议,留下的问题远远比答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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